第099章 孤注一掷(2 / 2)

姐夫的荣耀 小手 3821 字 3个月前

我跟在她身后喊:“我等,多久都等,海枯石烂、白头偕老。”

厨房里响起锅碗瓢盆交响曲,还有庄美琪的娇嗔:“一天就知道花言巧语,房子装修后你还没来过。”

我盯着她翘翘的美臀咽口水:“这不是来了吗?”

“哼,下一次也不知道什么来。”

庄美琪一弯腰,拿出一个小瓦罐。打开瓦罐封盖,从里面夹出若干腌菜到小菜碟里,我顿时闻到勾人馋虫的酱辣味。

看见面条刚放进热水锅里,我趁机环顾四周,一看之下不禁哑然失笑。

庄美琪绝美妖娆,房子的装修却粗俗不堪,说是装修,其实也不过是简单装修而已。

我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庄美琪的心思,赶紧安慰:“以后我们天天见。碧云山庄也在装修,等过段时间装修好了你就搬过去住,喜欢哪一栋就住哪一栋,把这里出租,做一个世界上最漂亮的收租婆。”

庄美琪想笑又不笑:“哼,那里有我立足之地吗?”

我苦叹道:“说什么呢?我告诉你,如果由我姨妈来选媳妇,你可是排名第一顺位喔!”

庄美琪恨恨地用筷子敲了敲锅盖:“关键是我在你心里排最后。”

我大叫冤枉:“天啊,怎么能乱说,我只要一有好消息就马上来告诉你。”

庄美琪淡淡地问:“是不是炒期货赚了?”

我哈哈大笑,上前一步,抱住她的猛揉:“家有仙妻,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知道我要来,还知道我炒期货赚了。”

庄美琪摆摆美臀,捞起面条:“大惊小怪。晚上我跟方阿姨通过电话,她说你要炒期货,但不踏实,叫我做好准备,说万一你炒亏了,让你来我这里暂时避一避。”

“唉,姨妈就是对我没信心。”

我摇头叹气,脑子里已盘算如何让姨妈实现诺言。

想到这,我的心又忤枰直跳。

“方阿姨担心你,她是为你好,就怕万一。”

说起姨妈,庄美琪满嘴好话。

我笑问:“那你认为我会亏吗?”

“我认为你无论亏与赚都会来我这里,所以我一直睡不好。你一到门口,我就知道你来了。”

庄美琪拿出各种调味品,一阵翻弄,油香飘散,又放进一些肉丁翻炒。

我一边叹息,一边吞口水:“唉,知我者,美琪也。”

庄美琪瞥了我一眼,把翻炒好的肉丁调料全放进面条里拌匀,拿着面走向餐桌。

我刚想拿筷子,她一掌拍掉我的手,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抓住我衣袖来到洗手台。

我明白过来,赶紧洗手,她狠狠瞪了我一眼说:“瞧你的得意劲,应该是没亏。”

我把洗干净的湿手往她胸前的双峰擦了擦,大赞:“判断正确,加十分。”

庄美琪没好气地递来一小碟酱菜:“快吃吧。”

突然间,我感到很温馨。男人要的不就是这种充满温馨的生活吗?望着飘香的肉面,我心理涌起无限温暧,拉起庄美琪灵巧的双手,我撒娇道:“我要你喂。”

庄美琪冷笑:“喂你吃奶好不好?”

我眼睛一亮,用力点点头:“正有此意。”

庄美琪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像看怪物似的。半晌,她娇羞地拉上的睡衣吊带,把一团丰满浑圆的送到我嘴边。

古人常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我一小口面条,一大口。等面条吃完了,庄美琪的两团大都涂满了油,我咂咂嘴,吟道:“人生得意吃肉面,莫让空对嘴。”

庄美琪歪着脑袋问:“吃饱了吗?”

我心满意足地点点头,一只手擦嘴,另外一只手拿起纸巾擦拭她油腻的。

庄美琪冷笑道:“轮到我吃了。”

我满脸堆笑:“我帮你煮,我煮面条的手艺也不错。”

“我要吃棒棒糖。”

说着,庄美琪缓缓蹲下,伸出一双涂了美美指甲油的小手,从我的裤裆里掏出粗壮的家伙把玩两下。她娇羞地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就吞下大,吮吸几下,她眉头一皱,蓦然吐出大:“你怎么不洗洗这东西?”

我冷冷道:“为什么要洗?反正我知道你会用口水帮我洗。”

本想逞口舌之爽,不料后果很严重,话音刚落我就暗叫不妙,想后悔已来不及。

庄美琪张开樱桃小嘴,再次含住大。只是吸吮两下后,竟然用尖尖的牙齿在茎身上咬下去。

我大叫一声,急忙求饶:“对不起、对不起,美琪我错了,你松口。”

“我今天就帮你洗个够。”

庄美琪美目光芒连闪,婀娜站起身,修长笔直的玉腿分跨在我的双腿外。一手拨开小,一手握住我的大对准蚌蛤般的口,身体微微下坠,“滋”的一声吞没大。

我再次吻上油腻腻的双乳:“噢,这样洗棒棒我非常愿意。美琪,我爱你。”

庄美琪扶着我的肩膀继续坐下,也许润滑不够,吞吃的速度很慢。几个来回顿挫,才全根尽没之中。

她打了一个冷颤,喘气道:“快说,今天赚的钱够不够装修费?我看好西面靠江边的那栋,你可不许给别人!啊……。”

“不算很多。”

我扶了扶庄美琪的_腰,猛顶十几下才伸出大拇指和食指。

“七百万?”

庄美琪似乎心不在焉。小有些碍手碍脚,但她又不舍得把拔出再脱掉小,真是左右为难。

我用力一扯,将小扯断,庄美琪好心疼。刚要责怪我粗鲁,见我仍然伸着大拇指和食指,她马上转嗔为喜:“不会七千万吧?”

我还是摇头,微笑不语。

庄美琪见状,顿时张大了樱桃小嘴:“你别告诉我是七亿。”

我得意地托起大腿上的肉臀,又轻轻地放下,庄美琪眯着眼睛大叫:“老公,你好厉害,我爱你!”

日上三竿了。如果不是戴辛妮打电话催我开会,我还想赖在庄美琪的怀里,享受她的温柔。

办公室里的内部会议上,姨妈、郭泳娴、戴辛妮这三位超级大美女都盯着神采飞扬的我。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

加上好好休息了一晚,我似乎与天地合一,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我发现三位超级大美女的眼里都有异样,她们是不是都很崇拜我?

“还差三亿,即使挪用公司所有的资金还是不够,而且也不可能全挪用。”

戴辛妮吞咽了一口口水,忧心忡忡地将公司的各种开支明细帐目递给我,并露出无奈的表情。

郭泳娴道:“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我淡淡地问。

不知道为什么,哪怕知道郭泳娴有背叛我的念头,我依然想信任她,但我知道从昨天开始,我要对她保持距离。

我憎恨别人对我背叛,特别是我的女人。

从庄美琪家回到公司,我一直考虑要用庄美琪替换郭泳娴。可是几番商讨公司事务后,我就发现郭泳娴是难以取代的,这令我非常苦恼。

郭泳娴说:“你不是说她们有价值一亿的房子吗?就算不卖,也可以暂时抵押房子。”

姨妈一听,脾气上来了:“如果她们真的急用钱,就肯定一起出力。如果她们不愿意,那我们一分钱都不出。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如果KT真待不下去,我们就用这七亿另起山头,反正我相信中翰的能力。这叫‘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别以为我们好欺负。”

我向姨妈送去一个崇敬的眼神:“嗯,妈说得不错。如果我预料得不错,她们很快就会来找我。”

姨妈凛然道:“我们时间不多,明天中午是期限,我们仍然要做好最坏的准备。小娴,你着手处理各股东的事宜。小戴,你把公司琐事尽量处理完,包括薪资结算,在没有确定是否能保住KT时,暂停所有重要的工作。”

“是。”

戴辛妮和郭泳娴认真地记下姨妈的话,仿佛姨妈就是这家公司的幕后大老板,我不禁暗暗好笑。

“放心。妈,我有分寸,现在是赞助,不是罚款,相信他们也不会过于嚣张。”

对于姨妈的越权我不但不介意,反而很开心。因为我要把姨妈及我的命运紧紧连系在一起,让我们的关系超越任何血缘亲情。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中翰,男人就应该有霸气,瞻前顾后的是懦夫行为,妈瞧不起这种男人。”

其实姨妈也知道自己的越权,但非常时期就需要一种凝聚力,而凝聚力更体现在勇气上。

“我会让妈瞧得起的。”

我话说完,戴辛妮与郭泳娴都笑了。不知道她们是不是也觉得我不够男人?我看向姨妈,她的眉宇间除了英气外还多一分扭捏,微红的脸又添了一丝羞涩,我春心大动,忍不住欣赏姨妈亮丽的装扮。

她的头发与往日不同,没有那么卷,披散而下,只有发梢如大波浪卷起,后脑的中间部分却收起一束头发,像马尾又不像马尾。这样看起来不但有层次,还显得她的头发少了。姨妈的头发很多,平时看起来显得有些沉重,如今看起来显然飘逸许多,也年轻许多。

没有涂抹任何脂粉,姨妈天生丽质。除了在嘴唇上抹上一层防干燥的淡彩唇膏外,她橄横形的美脸没有多余修饰。来上宁这几个月,她丰满了,脸颊也圆润不少,就连眼角的鱼尾纹都消失好几条。不仔细看,还让人觉得是眼角细纹而已。

姨妈令人深刻的地方大概就是她的眼附了。她是标准的凤眼,远看会认为是单眼皮,近看才能发现是两条很接近的眼线。眼尾虽长,但上翘的弧度不高,看起来并不轻佻。

赵红玉也是标准的凤眼,但她的眼角细长,上翘的弧度很大,所以有强烈的勾人感觉,而姨妈的凤眼很英气、很有神、很漂亮。当然,姨妈只要一笑,她的眼角就会自动上翘。那时候,说她有多勾魂就有多勾魂。

正因为如此,姨妈才不苟言笑。就是笑,也是微微浅笑,既内敛又端庄。奇怪的是,她的宝贝女儿小君就不同,只要一笑,眼角几乎全上弯,说她像小狐狸绝对没说错。

姨妈的修长脖子从来不戴任何饰物。由于丰满,她的锁骨几乎难以看见,幸运的话能看到非常圆润的胸脯。今天姨妈穿了一件深咖啡色的上衣,意外地没有把领子裹紧,而是少扣了一颗扣子,我就幸运地看到非常圆润的胸脯。

姨妈穿露膝窄裙是什么样子?这个问题以前我从来不去想,因为端庄的姨妈绝少穿露膝的裙子,哪怕在家里,姨妈也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不过今天的太阳似乎从西边出来了,我确实没有眼花,姨妈穿上了露膝的深咖啡色窄裙。

跌下悬崖的那晚,我曾经在黑暗中触摸过姨妈的身体,感觉都是肉。可今天我必须修正一下,姨妈的小腿很标准,微露的大腿也很标准,不胖也不瘦。姨妈不是笨蛋,如果她的长腿与戴辛妮的美腿相差甚远,她一定不会露拙。

到了姨妈这个年纪,似乎除了黑色与白色的鞋子外,穿其他颜色的鞋子都显得花稍。我曾注意到姨妈就把两种颜色的鞋子交替使用,昨天是白色的,今天就非黑色的莫属。

可是她今天穿的鞋子格外不同,是一双深咖啡色的高跟凉鞋,细长的高跟,鞋面很精致,能看到脚趾头与脚跟。脚趾头明显涂了指甲油,仔细一看,也与鞋子的颜色差不多,异常显眼。雪白的脚踝上,几圈装饰鞋带缠绕着雪白的小腿。

喔,我的天啊!姨妈她想干什么?时装表演还是想勾引男人?我突然莫名其妙地有一种强烈的嫉妒,嫉妒那个早已死去的李靖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