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2 / 2)
打扮得如此好看,就是为了来见那该死的赵谦禹?
他伸手搭上她的大腿,触到一手冰凉的滑腻,眼神十分可怖。
刚才那个情形,若是他晚来一步,她是不是要就此答应赵谦禹的告白,然后与他“再次”苟合?
他盯着茶梨的眼睛,轻轻地,缓慢地将唇边的血蹭掉。
茶梨将刚刚顺到手里的东西藏好,后怕地想要退开。
燕柏允只在她腰上轻轻一摁,她便怎么也抽身不得,他手指上残留的血迹还将她洁白无瑕的裙子给染脏了去。
他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大腿向上滑,手指勾着长袜上的蕾丝,挤进袜子与她大腿的缝隙间,一言不发地要将她腿上的白袜脱下。
“做,做什么?”
她赶紧摁住他的手,看向他的目光中,羞恼和委屈几乎快要溢出来,泪水也似断了线的珍珠般一滴一滴往下落着。
燕柏允掀起眼皮,目光落在她被他亲得水润红肿的唇瓣上,气极了扯唇冷笑一声后,倒是稍微冷静了下来。
他仗着茶梨逃脱不了,搂着她的腰慢悠悠地往后一靠。
茶梨一边哭,一边被这该死的熟悉感搞得莫名其妙。
他不说话,除了安静地看着她哭外,就是冷着脸握着她要摁住他动作的那只手把玩。
他记得……
昨日还瞧见了她与燕微州同行。
茶梨将脸上不争气的泪水擦去,也倔强地不愿再开口说一句话。
此时正好马车停了,车外是胡叁恭敬的一声:“少爷,到了。”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生气地瞪他一眼。
现在能放开了吗?
燕柏允的手穿过她的膝弯,一边压着她的腿让她夹紧他的腰,一边抱着她下了马车。
一路风风火火地行走,茶梨有心想看看他要将她带到哪儿去,却被他强硬地摁住脑袋将脸埋进他的颈窝。
她不舒服地动了几下,被燕柏允认为又要挣扎,颠了一下她的身子后,他毫不客气地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啪”的一声,十分地响亮。
茶梨:???!!!
该死的,他竟然打她屁股!
她激动地蹬了两下腿,伸手找准机会掐他打他,或者又给他咬上一口,他都无动于衷。
直到打累了,茶梨才窝囊地收回了手,安安静静地待在他的怀里。
可恶,还是越想越生气……
她找准他胸口的一处地方,狠狠地使劲拧了拧。
燕柏允警告地捏紧了她的后脖颈,她皱了皱鼻子,还是敢怒不敢言地松了手。
谁都没注意到她腿上的蕾丝绑带在不知不觉中,不见了踪影。
燕柏允伸脚踢开一扇门,关上后径直往前快走几步,便直接将她放下。
茶梨跌坐在一块软硬适中的东西上,手撑在上面往四处摸了摸。
触感很熟悉,像是蒲团。
她往后一瞧,发现身后是一阶又一阶整齐摆好的牌位,房间两边的角落还各摆着一排高低不一的白色蜡烛,焰火带着牌位的阴影轻微流转晃动。
光影交错间,茶梨眼尖地注意到其中有一块牌位被擦得蹭亮。
一看就是被人用心保护得很好……
那牌位中间占较大面积的佛龛前供着一对花觚,里面放着几束修剪适当的文殊兰,正中的香炉里插着的香已全部燃尽,香灰落了满炉。
唯有花觚与香炉间摆放的一对红烛将里面供着的佛像照得黄里透红,看着瘆人得很。
怎么又是这种鬼地方?
燕柏允将身上的外套脱下,随便往旁边一甩,一只腿卡进茶梨的双腿间,伸手从她的后颈处向上摸向她的脑袋。
将她的脸摆正后,他不由分说地吻上她的唇瓣。
茶梨被吓得一时还有些未反应过来,下意识张开唇被动地与他亲了几下,意识到不对后又赶紧住了嘴。
不是,他这癖好是不是有点不太对?
就喜欢在佛前亲???!
燕柏允似乎注意到了她的不专心,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下唇后,便将她的贝齿撬开,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发泄着他的怒火与欲望。
茶梨本来要接着反抗,想着即使躲不过也要让他不痛快,却在推拒他时感受到了一手的湿意,她还能闻到空气中隐隐的血腥味。
她立即联想到昨日他不稳靠在林向雅身上时的状态。
受了伤还搞这一套,活该你伤口崩开!
“嘶……”
茶梨又被他咬了一下舌头。
她也毫不客气地在他浸血的地方给他来上一拳,他闷哼一声,缠住她要退开的舌头搅动几下,便与她亲得难舍难分。
他单方面。
淫靡的水声与她的呜咽交织在这安静的祠堂响起。
茶梨再一次在快要缺氧时才被放开,见他还要再凑上来,连忙捂住自己的唇,不想经历第叁次那样的痛苦。
燕柏允靠上她的额头微喘着气,一会儿又往后退了些,直视进她的双眼。
他就那样一眨不眨地,直勾勾地盯着她,先是轻轻啄吻她的手背,然后色情地轻咬舔舐,不掩饰自己眼底浓厚的情欲。
他的手也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游走,像是在寻找她身体有那些敏感的地方。
她单薄轻盈的后背,纤细柔软的腰身,以及被长袜裹住的腿脚,他都隔着布料一一摩挲,抚摸,揉捏。
茶梨心下冷了半分,伸手将他的脸重重推开。
他顺势将她揽过来,整个人完全圈进他的怀里。
燕柏允这个姿势,正好对着那座佛像,对着燕家祠堂摆着的那些列祖列宗跪着。
就像小时候父亲对他执行家法,逼他认错时那般直挺挺地跪着。
他那时性子倔,只要不觉得自己有错,便会硬生生挨到他阿娘将伤痕累累的他从父亲手里接走……
他低头,咬住茶梨的耳朵轻吻。
如今软玉娇香在怀,恐再难要他停下。
今日就算犯他一回错又如何?
“为何带我来这?”
燕柏允听到茶梨声音发抖地问道。
她再次将他推开,双手死死揪住他的衣领,眼中火星直冒:“是觉得我还未婚嫁便与男人私相授受,要在此前羞辱我?”
“还是觉得我本就低贱,在何处都能同男人发情求欢?”
燕柏允眉头紧皱,将她的双手手腕一齐握住,话里含着的戾气不减:“我说过,赵谦禹不是你的良配。”
“那你燕柏允就是吗?!除了强迫我,你还能做什……”
“咔哒”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冰冷的枪口抵上茶梨的后腰,让她一时噤了声。
“我不喜欢你这样说话,”燕柏允用枪摩挲了一下她的腰身,感受到她害怕地抖了抖,放低了声音轻哄道,“乖。”
那个手枪顺着从她的脊背慢慢滑到她的后颈,她僵硬地任他用枪将她颈侧的头发撩开。
“你能带他坐上马车,且与我在半路碰面,那便一定去了秦宅一趟。”
最后那枪抵在了她的下巴处,轻轻地将她的脸抬起。
“燕府唯我有秦老生辰宴的邀请函,你能从何处寻来?”
他眸光一厉,声音更加发冷。
“或者,又是带你入了宴?”
不行,不能将沉秦明供出去。
人家是大老板,肯定出不了什么事,到时候要是燕柏允真的动了手,那精明的玩意猜到是她过河拆桥,记了仇,以后再不帮她怎么办?
而且燕柏允只是听到赵谦禹表白就发疯成这样,那要是知道他可能还被那秦二小姐下了药,又与她同处许久,他会不会气得一枪崩了她?
茶梨眨巴眨巴眼,伸出食指试图推了推,想将那恐怖的东西移走。
燕柏允只是轻轻调整了一下枪,她就感觉自己身上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一点都不敢动弹,连忙回答道:“是……是他醉酒出了府,正好撞到了我,那个方向……我是看他神色实在异常,要带他去医馆的!”
燕柏允的眼睫向下垂着,茶梨看不到他眼中情绪,只注意到他扣在扳机上的手指轻轻动了一下。
被枪指着都要撒谎……
在她的嘴里,还能听到一句实话吗?
他双目猩红,眼角处的疤痕更将他显得像要猎杀食物的猛兽般狰狞可怖。
燕柏允直接给茶梨换了一个面,将她的双手反扣在她的身后,让她跪趴在蒲团上。
该死,她腿这几天才好一点。
刚刚在马车上摔到的地方也还疼呢。
她忍不住挣了一下手腕,被燕柏允警告地扯了了扯。
冰冷的枪身重新抵在她的腰后,往下掀起她的裙摆,蹭着她内裤的边缘将它移到一边,露出她白润饱满的臀肉。
那枪勾着她的内裤向下拉动,将其褪到她的膝盖处。
“抬腿。”
他冷冷地命令道。
茶梨真的怕那个枪一不小心走火,哭丧着脸乖乖听他的话将腿抬起一点。
白色的布料顺着她的小腿被剥下,又被毫不留情地丢到一边。
燕柏允分了一个眼神看了看那裤中湿了的一小块,才拿着枪抵在她的私处,看她瑟缩着颤抖。
她感受到枪身拨开了她的外阴,那物传来的凉意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她只要一有挣扎躲闪的动作,枪便越往前戳弄。
陌生的触感贴在她那两片肉唇上,她的小穴害怕地缩了缩,在枪上留下一点湿黏的透明液体。
燕柏允眸光晦暗,动作控制不住地重了些,正好擦过肉唇相交的那个小点上时,惹得她敏感地又是一抖。
他像是找到了她的弱点,枪口一直蹭在那处轻磨打转,奇怪的快感从下处袭来,茶梨死死抿着唇,不愿让自己发出声响。
硬物抵在她的阴蒂上动作,随着他逐渐加重的力道又泛上了些许疼意,茶梨眉头皱得厉害,不适地往前跪走一步,被他握紧手腕拉回。
突然变快的频率逼得茶梨低头深深喘了一口气。
“嗯……嗯啊……哼……”
她还是没忍住呻吟出声,下意识想用手捂住嘴,挣动了几下无果后,才想起自己双手早已被他钳制在身后。
明明他都如此羞辱她了,她在感受到一阵夹着痛意的快感时竟然会觉得有些舒服,甚至当酸涩感越来越强时,她只有死死地抑制住自己的动作,腰肢才没有跟着轻微扭动。
尤其是,她的小穴还淫荡地往外流着水。
茶梨眼中本就含着些屈辱的泪水,这会儿随着一股强烈的快意毫无征兆地奔溃决堤。
却不知,她的啜泣和娇媚的哼声更是成为她身后那个男人暴戾与欲求的导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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