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磨合期(1 / 2)
【番外磨合期】
【生气】
宋景行在白露那里一直都是脾气很好的人,白露更是如此:现在虽然多少有点被惯坏了,但她向来心肠柔软,几乎从不对人生气。
她对宋景行有情绪一般都是这种情况:
“露露,别担心。”小腿缠着绷带的宋景行看着她红红的眼眶,“我只是轻伤,上了药在家休息几天就好了。”
宋景行一行动总是冲在最前面,这是他的性格,更是他作为队长的责任。同样具备高道德感的白露不会开口和他说些“你要更小心”“有事别第一个上”之类的话,更不可能劝说他放弃自己的工作,因此只是瞒着他默默垂泪。
她很悲观,真的很害怕因为意外失去宋景行。
宋景行也不知怎么哄她,这时承诺以后不受伤很明显是欺骗,只会让她更难过。于是他轻轻扶着她的脸,啄吻她的嘴唇作为安慰。宋景行出差后两个人很久没见,担忧和思念让白露也忍不住依恋地拥抱并回吻他。
分开时,宋景行摸着她的脸长长地喟叹一声:“宝贝......”
白露自然看到了他勃起后鼓鼓囊囊的胯部,害羞地小声说:“可是你受伤了......伤口会不会裂开?”
他的嘴唇摩挲着她的脸颊:“没关系。”
那些需要他来动的姿势白露肯定是不愿意用了,女上成了唯一的解法。宋景行靠在床上,和他面对面坐着的白露搂着他的脖子,咬着嘴唇晃动着腰肢。黏糊糊的水声从交合的地方传来,因为怕弄伤他而有些紧张的白露不自觉地比平常绞紧了些。她的速度对宋景行来说无异于饮鸩止渴,他有些难耐地握着她的腰,往上顶着。
即使隔着安全套,她也能感觉到宋景行下体的形状。他性器的顶端尤其大,每次戳进来的时候感觉真的很明显。白露被他顶得软了腰,报复般夹着他缓缓前后挪动。
宋景行一边喘息一边亲吻她:“宝贝......别夹我。”
“反正你也不会射。”白露小声嘟囔。
都说男性过了30岁会在床上越来越力不从心,但宋景行一点这种势头都没有。上次宋景行把她那里做到受伤的事让白露彻底意识到宋景行对她到底有多克制,但她真的没胆子叫他再那么放纵一次了。
被伴侣认可性能力对男人来说是最有成就感的事情之一,宋景行微笑了一下,拍着她的背越做越凶,把她送至了高潮。等他射出来,回过神的白露才慌里忙张地检查了下他的伤口。
“景行!”白露轻轻推他的胸口,有点羞恼,“你怎么也胡来!我真不该......”
“抱歉,露露。”宋景行爱怜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握住了她的手,“我没忍住。”
他柔软的语气和表情让白露心软的一塌糊涂。她微微仰起头,两个人的唇瓣又重合在一起。
【凶】
和纪寒最大的一次争吵,发生在再次确认关系不久之后:
“可是我都解释了,只是去商量出版的事情!然后他们就莫名其妙组了那个饭局!”被纪寒拽着手腕的白露气冲冲的,说话的声音都不由得大了一点,“我没有故意想瞒着你!”
“不许对我发脾气。”纪寒面无表情地掐着她的下巴。
“明明是你在凶我!”白露推开他的手,“你这是只允许州官放火!”
她撇开他手的动作彻底激怒了他,纪寒一言不发地把她扛到自己肩膀上,无视她的挣扎,把门反锁后毫不留情扔到了床上。
白露眼冒金星。她刚想起身就被纪寒从后面压上来,他把她的手腕按在头顶的床铺上,掀开她的裙子就这么肏进来。白露的身体完全没做好准备,痛得她短促地呜咽了一声。
“痛啊!纪寒!”
他扳过她的头掐着她的乳房和她接吻,勉强拾回一点耐心没有继续抽插。白露身下很快就足够湿润,纪寒毫不客气的压着她大开大合地操干。白露一开始还赌气地想要挣扎开,被纪寒抽了几下屁股顶了几下敏感点后就老实了,抽噎着被他压着插。她倔着性子不肯像以前那样冲他撒娇,但身体早已对他有了生理性的依恋,他一抽出去就不舍地含住。纪寒心情烂到了一定地步,甚至没有对此出言调侃,沉默着越做越凶,又反着掐住了她的脖子。
白露很就丢盔弃甲缩着身子高潮了,纪寒没有射,撑在她身体上方缓缓抽插着,看着哭泣的她。等她缓过来一点,纪寒又把她翻过来侧躺,将她一条腿扛到自己肩上,再次大幅度撞起来。
他的冷淡让她想起那段单恋他的时光。她是井底的小蛙,他是上方那一点点永远无法触及的天光......怎么会这样呢......她本来以为他们两个人已经永远不会吵架了——
“凶你?我什么时候凶过你。”纪寒喘着气,看着她脖子和臀瓣上的红痕,用指尖摸了摸,目光晦涩,狠狠顶她一下,“......我明明只有这时候对你凶一点。”
他一开口对她示弱,白露就更想哭:“讨厌鬼!”
“你......”
白露坐起身来,哭泣着抱着他的腰亲他。纪寒放缓了动作,秀眉微皱,闭着眼专注地和她唇舌交缠。两个人都不愿意分开,缺氧短暂喘了口气就又纠缠到一起,想和对方较劲的心思早消散到九霄云外,都想从对方的吻里得到某种证明。
白露抽泣着靠在他的肩膀上,抱紧了他:“老公......不吵架好不好,以后也不吵......”
她听到他的呼吸,感觉到他的温暖手抚摸着她的腰背。
“......别离开我。”他吻吻她的头发,声音很低,“白露。”
纪寒是敏感且占有欲强的人,和别人分享她让他饱受痛苦,积压的负面情绪以一件看似小事彻底爆发了出来。为了适应多角关系,白露知道两个人都需要付出很多的努力。
“对不起,纪寒。”白露在他嘴唇落下一个个安抚的吻,“我应该更多考虑一些你感受。”
纪寒低头吃她的舌尖:“你最爱我,是不是?”
“嗯——最爱你.......”白露含糊不清地说。
这句话彻底安抚好了他。纪寒扣着她的后脑吻她,两个人一边做一边不断接着吻,直到他占有欲十足地插进她最深处射精。白露有点疼,但还是颤抖着拥抱他,接纳了他的一切。
她想要告诉他你无需压抑自己的情绪;想要用与无限等度的爱弥补他的创伤;想要更耐心更温柔地对待他的每次求证。他们都会犯错,都会情绪化,都会在试图理解对方时产生误差。
纪寒看着怀中人的脸,缓缓俯身亲吻她的眼角。
但他们都需要彼此,他们清楚地知道他们永远不会分开。
【旧时妄欲】
“太太,您来——”
“嘘。”白露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前,“别告诉他。”
她放轻了脚步,跟随着熟悉的艾草香味,蹑手蹑脚上了叁楼的茶室。那人貌似没注意到她,正扶着额头用毛笔在宣纸上写字。白露屏住呼吸,看见他笔尖离开了纸面,才出声喊他。
“孟道生。”
他猛地抬头,看到她后还错愕自脸上一闪而过,随后笑着走过来抱她:“怎么突然来了?不会是想查我岗吧,乖宝。”
“刚在这附近见完编辑。看到你叁楼窗户开着,就想着来看一眼。”白露环着他腰,“在练字吗?”
她上午出门不在家,在店里见完朋友的孟道生索性就留了下来。
“随便写写。”他低头亲亲她的唇。
白露的目光落在纸上,心里一动:“......上面都是我的名字?”
“闲来无事,想你。”孟道生笑笑,“怎么,要收版权?”
孟道生给她倒甘草菊花泡的茶,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喝了会茶,谈起她刚回国来他店里的事。
“那时候我想,这个人明明是道士,但看着真的好轻浮、好神秘。”白露微笑着,“像是悬疑小说里有很多秘密的角色。”
“男人没点秘密就没魅力了。”孟道生弯弯嘴角。
“你还要魅力做什么。”白露笑着看他,“都是我的人了,还想在外面开屏呀?”
“我哪有这心思。”孟道生轻笑一声,“你想知道什么秘密,我都告诉你。等你都知道了,可就不能嫌弃我无趣了。”
白露挠了挠他手心:“那现在就说一个嘛?”
“哈。”孟道生挑眉,也挠了挠她的手心,“来,乖宝。秘密这种玩意,只能小声说。”
被吊了满心的白露坐到了他腿上。他凑近她,手暧昧地摸着她的腰,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朵。
“我们再见面的那一天,你在我对面喝茶,我看着你,真的很想......在这里干你。”
一圈粉红在她脸上炸开。
“......色狼!”白露推他,“谁问这种秘密了!”
“你那时候真对我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孟道生低头亲她,“看来我挺失败的。”
不能否认孟道生的确性吸引力很强。反正都是恋人关系,白露也没太觉得不好意思:“想了......会想,你有没有女朋友之类的......后来从道观回来我们不就——”
“这么一想,我还得多谢熊师兄。”孟道生笑笑。
两个人亲昵地接了会吻。她明显感觉到孟道生兴趣高涨,于是小声问:“孟道生.......给你的店员放个假吧?”
等店员离开、门被他们从里面锁好,拉上了窗帘的房间里,互相抚摸了很久的两个人都有些情动。孟道生吻着她的颈脖拉下她裙子的拉链,把只穿着内衣的她抱到了桌上,亲着她的耳朵问:“还是后入,好不好?”
他把椅子上的坐垫垫在她的双膝下,白露跪坐在他的桌子上,手撑着桌子,微微翘起臀瓣,被他从后面插。孟道生的性器有点儿翘,后入的时候两个人的感觉都很强烈。孟道生一开始还做得有点急,情欲纾解点后不疾不徐的动着,没被满足的白露不满地夹了一下他:“干什么嘛......”
他伸手从他们结合的地方摸了一把,随后被二人淫液打湿的微凉笔尖落到她的后背。孟道生声音有几分哑意,说:“练字。”
毛尖从敏感的背脊和后腰划过的时候,白露总是忍不住因为若有若无的瘙痒而颤抖,底下不自觉的流出更多体液,很快就缴械投降。孟道生也没抽出去,被她夹得微微喘息,放下笔,闭上眼拍了拍她的腿根:“淫猫。水这么多。老公都用不完了。”
她因为快感抽噎着,哭腔里带着些抱怨:“你在写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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