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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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和一个人一直待在一起。”

“没有,除了周周谁都不喜欢。”

“我也最最喜欢哥哥了……”

喜欢?好模糊,但却只能这样相互试探,他把妹妹当小孩,她却把哥哥当傻子。我喜欢你,或者是我爱你,说的清吗?说不清。

冬天在没有了夜里在草里叫的虫子,只有风声吹过光秃秃的玉米地的声音,沙沙作响,好像是有一条蛇在地上爬行。

渊很快就睡着了,手依旧维持着醒着时候的姿势。现在他觉得这个床那样的小,她只能栖息在他的怀里。他曾经在这个床上失聪,妹妹坐在他的身边,抱着他痛哭。

长大,没什么不好的。

后半夜的时候渊又开始乱动,她的睡衣是没有扣子的长袖,随着她翻来覆去,衣服不知不觉地卷到了腰腹之上。

腰腹是人最柔软的地方,里心脏近,也最热。他们紧贴在一直她的腹部蹭到了他的手背,滑腻的像一条抓不住的鱼。淼睡的迷迷糊糊,感觉手碰到软软的东西,捏了捏,原来是妹妹的肚子。他有些自豪把妹妹喂养的挺好的,不再是之前那根发育不良的黄豆芽。

妹妹被捏了,呜了一声,似乎是在烦有人打扰她睡觉。她把一条腿压在了她的身上,好像是个趴在石头上的海星。

淼和渊贴的更近了,她的腹部贴在了他的腹部上,柔软的,温暖的,随着呼吸而起伏的。手依旧背离了脑子的意志,覆盖在了她的后腰上,长长的腰窝旁边是韧性的肌肉。

如游鱼样灵动,如羽毛样顺滑。

渊横亘在他身上的大腿无意识地摩擦,带着暖意的气喷洒在他的脖颈,他的下身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

床铺就这么大,他将避无可避。还好她不曾真正压在他的下身,不然定会被她的哥哥吓一跳,她最爱的哥哥竟然在他们的床上勃起……

这一次他选择放任不管,胀痛是对他的惩罚。闭上眼听自己越来越重的呼吸,感受血液在下身鼓动,充血,流过每一根经脉。

妹妹是轻易不会醒的,他从小就知道,任凭大风把他家的鸡棚都吹上天了她还在床上睡的和条死狗。他光着脚冲出去,把惊慌失措的母鸡抓回来重新躺到床上,渊伸着瘦弱的胳膊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差点把他勒断气。

她不会醒的,那么他是不是可以亲亲她……

就一下,她不会发现的……

他的欲望已经不能轮许他的亲吻,他含住了她的唇,撬开她的齿。渊无意识地张开嘴,而他趁虚而入,勾着她与自己纠缠厮混。他品尝她的唇舌,像是在吻一朵沾满了露水的花,如何能浅尝辄止,花上的分明不是露水,是爱欲的迷药。

淼托着她的头,让渊仰起头与他接吻。这是他第一次的放肆。

入侵,吞噬,纠缠,永坠。

他知道从今以后,他对她再不可能浅尝辄止,他成了她最卑微的裙下之臣,只能摇尾乞怜地得到她的赏赐。

欲望让双眼中含满了雾气,雾里看花,那分明是他的爱人,而不是他的妹妹。

多乖啊,就算他做出了那么过分的事,她依旧由着他,任凭他湿润的吻吻过她的耳与脖子。她是醒不过来,因为在梦里她也如条美人蛇一样缠绕着她的爱人……

好像已经不是谁先承认,谁先输的死局,是我在楼上看花,花也在看我的相思局。

【或许今晚会再发一条彩蛋,如果赶不上就明天加更一下,不会太长,是妹妹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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