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2 / 2)
曾明煦刚钻进车厢,司莹就闻到了一股烟味。淡淡的,像是从衣物上飘散开来,一丝丝地钻进她的鼻子里。
她就坐在车门边,男人走过她身边的时候烟味又重了几分,长长的风衣下摆还不小心碰到了她的长裤。司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跟被什么东西烫了似的,极不自然地收了收腿,目光瞥向了一边。
她挺想用眼神跟徐训交流一番,但后者没给她机会,直接把面包车门拉上,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谢长安从后视镜里看着曾明煦落坐后,启动了车子。
从小南馆到刑警队路程不算短,大概要开四十分钟。平日里这条路上这个时间车辆已经很少,今天却不知道怎么了,大约是一场火灾把人都给引了出来,路上多了不少车。
一路走走停停,加上还有好些红绿灯,司莹的胃就有点不舒服。
她今天晚饭吃得少,这会儿又是凌晨,距离上一顿饭已过了几个小时,这会儿怕是低血糖又犯了。加上路上车多走走停停更是惹得胃里翻江倒海般地难受,一股反酸感直冲喉咙。
司莹伸手捂了捂嘴,强忍下了干呕的冲动。
坐她后面的是技术科相熟的一个女同事,看出她晕车难受便关切地问道:“小司你是不是头晕难受,要不要开个窗?”
司莹摆摆手:“不用了。”
“那吃颗糖吧,你带糖了吗?”
他们常出现场的人包里一般都会备点东西,因每个人的习惯差异而不同。司莹最常带的就是糖果,偶尔难受了来一颗很有效果。
但这会儿她翻了翻包,有点沮丧:“都吃完了,没关系一会儿就到。”
女同事就翻自己的包,也没翻到什么。旁边的男同事根本没包,翻了两边的裤子口袋,也是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前面谢长安认真开车,没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动静。
司莹也没说话,继续捂着嘴忍着那股难受的劲儿。突然身后的女同事轻拍她肩膀,声音里透着股惊喜:“唉你脚边是不是有一颗,别是刚才翻包掉出来的。”
司莹低头一看,果然在自己的球鞋边上看到了一颗绿色包装的糖果。她伸手拿起来细看,发现并不是自己常买的那一款。
这糖挺小一颗,包装却很精致,上面还印有一个logo,仔细一看是小南馆三个字。
她忍不住偷偷看一眼身边的曾明煦,对方却像是没听到他们的谈话一般,双手抱胸坐在那里,一双眼睛只盯着窗外的霓虹。
女同事和司莹耳语:“是不是你掉的糖?”
司莹手一拢,将糖握在掌心:“嗯是的,最后一颗。”
说着她剥了糖纸塞进了嘴巴里。一股凉意在口腔里化开,同时一阵清风拂上了她的脸颊。不知什么时候曾明煦那边的车窗开了条两寸宽的缝隙,夜风习习倒是十分舒畅。
司莹的难受劲儿一下子就没了。
她的视线从窗缝上移开,又扫过曾明煦身上的风衣。
这是他刚才脱给女员工的那一件,所以糖是女员工给他塞在口袋里的吗?还是说他一直保留着在口袋里留一颗糖的习惯。
算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谁还会保留这么个中二的习惯。
司莹将头撇到另一边,也望向了满世界璀璨的霓虹。
离开b市多年,这座城市似乎一直没怎么变,永远鲜活而美丽。
司莹回了队里后又忙了好几个小时,天亮后才下班回家。
她住的地方离刑警队不远,一个两居室的小房子,是在她名下的公寓。进屋后正准备脱鞋,却意外发现有人正坐在沙发上等她。
司莹见了来人后神情一滞,笑容略显不自然。
“阿姨来了。”
“是啊,来看看你,你这是一晚上没回来吗?”
这女人叫陈海丽,是她父亲的第二任妻子,也就是她的继母。两人的关系表面上一直维持得还可以,不远也不近。
但陈海丽并不这么认为,很是热络地过来拉司莹的胳膊:“小莹你过来,我带了好些照片来,你赶紧挑一挑吧。”
司莹看到茶几上的男人照片笑容有点僵,她才回来几天,她爸这么快就要再把她卖一次?
这次又准备卖个什么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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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高考,应该不会有考生今天来看文吧?提前祝以后来看文的高三小仙女们都能考中心仪的大学。
老曾和莹莹当年的高考怎么样,考完都干了什么,出去玩了吗?
曾明煦:确实玩了,还玩了个大的。酒店大门长什么样我还记得。
司莹:能……不提吗?
下本开《离婚后,前夫他后悔了》,狗男人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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