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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依松了拽着安全带的手,改为两手都攥着向岑的上衣领口,脸颊之间只留了一条缝隙,景依眼睛里闪烁着找茬的精光,语气有点儿恶狠狠的,你刚才要干嘛?!

什么要干嘛?向岑被景依这幅要算账的小模样逗笑,殊不知景依自己以为的恶狠狠的语气,在她看来就像是小猫的哼哼,奶凶奶凶的,可爱的不行。

她望着景依微张着的嘴唇,忽地低头亲了一口,亲完还有心思把景依松了力气的背带拽回来,一回手准确无误的扣在了安全带上。

然后笑着又问了她一遍,怎么了?我干什么了?

景依被亲的眨了眨眼,意识到自己被反主为客了,身体先于脑子,抬头立马回亲了一口,准备找回点场子。

亲完以后又恢复了要质问什么的表情,你说你干什么了?你刚才!说到这顿了顿,脑筋一转准备来个大的,出口以后能噎地向岑说不出来话的那种

她提高嗓音道,你刚才吓得我以为你要当街标记我!

向岑:!

这话景依一吼出来,确实把向岑砸懵了,她往后退了半厘米,低声道:我哪有,我怎么敢

哼!

景依一见向岑被唬住了,更来了劲头,气呼呼的哼了一声,实际上心里却在偷着乐。

不是她恶趣味,是真的从小到大,不管景依说什么,向岑都会当真,每当这时候景依就觉得自己逗向岑有瘾。

至于刚才向岑碰她腺体那一下,景依真的没当做有什么,除了一开始惊慌失措的不适应,她其实也挺开心的。

她借着向岑后退一点的空隙偏过了头,故意说:你怎么不敢?你刚才明明

话还没说完,向岑伸手抚上景依的脸庞,把她的视线移了回来,声音温柔带着哄,我真的没有,你不愿意,我怎么会呢。

再说了,就算真的走到了可以标记景依的时候,她也不可能当街标记,她的景小依这么软,怎么能让其他人看见?连临时标记都不行!

向岑的话里满是疼惜,把景依的心都勾的痒痒,她连忙顺杆儿爬下去,我没怪你我没怪你~

景依脸颊蹭了蹭向岑的手心,红着耳朵意味不明的表态道:再说我也没有不愿意啊

这话算是变相的鼓励了,听到向岑的耳朵里犹如惊涛骇浪,心跳都加快了,真的?你,你愿意?

这幅激动的样子像极了三年前那个表白却还舌头打结的小Alpha,仿佛一点也不相信自己能被应允。

那时候的向岑好像一个初来乍到的穷书生,完全没有期望能得富家小姐青睐,但还是压不住心动上前为自己争取,结果却被惊喜砸的头昏目眩,欣喜若狂。

可是她却丝毫不得而知,她才不是一无所有的穷书生,她是景依早就挂在心口上的喜欢。

现在,即便交往了三年,她还是从来没有把自己和景依的位置放的平等,总是将人高高的捧在心尖上,对于那些连景依都觉得理所当然的亲密,都神经的认为自己妄想。

景依默默舒了口气,实在不能理解向岑那莫名的、认为自己跟了她是委屈了的心境是怎么来的。

她在向岑手心里抬起头来,先是有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然后理所当然道:那不然呢?你不标记我,要我用一辈子抑制剂吗?

这回换向岑脸红了,闻言她赶忙摇头,怎么会?我不舍得的。

omega的发情期非常难熬,如果没有伴侣的陪伴就只能用抑制剂疏解,但抑制剂只是压制住了发情期带来的热潮,却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对于omega来说,alpha的信息素才是发情期最好的解药。

景依的发情期来的晚,十八岁生日过了半年才来,那时候两人分隔两地,所以她理所当然用上了抑制剂。

但向岑肯定不会让景依一直用下去,不过,到底是什么时候再不去用,她也还没确定

但索性,这个问题没让她考虑太久,景依开学后不久的第一个假期,这个机会就来了。

第9章 妻妻关系

这个机会不仅让向岑就此标记了景依,还让她们直接一跃成为了妻妻关系。

景依新生报道后,立刻开启了军训生涯,这期间简直把她这辈子都没受过的苦都受了一遍,每天最舒服的时间就是训练结束,她顺着人群往外走,然后一眼瞧见那个等在操场外的alpha。

向岑每天都会来,中午陪她吃午饭,晚上陪她吃晚饭,一顿都没落下,也因此让景依从AA惦记的绝美omega,变成了OO羡慕的甜蜜omega。

她俩的爱情故事在整个新生范围内流传,直到整个学校不管是几年级的,都没有人再自讨没趣去跟景依搭讪。

景依对这个效果很满意,向岑当然也是更满意的。

于是景依身边的朋友和她相处的都非常之和谐,军训结束后,马上就迎来了国庆小长假,景依争得了家长以及向岑的同意,在假期前一天跟着同班同学去露营。

露营的地点就定在了A市郊区的一处景山上,因为同学们都没带家属,所以景依也自食其力,跟着小O们一起搭帐篷弄篝火,没喊向岑来。

计划里她们是在山上玩两天两夜,等到临下山时,向岑会赶来接她。

因为是一个班十几个omega一起出游,男女生都有,景依不觉得有什么大问题,再三和向岑保证有问题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后,愉快的跟着小伙伴们上山了。

第一天倒还好,景依还抽空跑到了信号好的地方和向岑视频,一整天开开心心的,和同学们玩的也非常尽兴,只是他们都没有想到,第二天早上一醒过来,迎来了大雨。

一开始景依她们还不以为意,一群人三三两两的躲在帐篷里玩纸牌游戏,可是等啊等,一直等到了下午,这雨还是没有要停的迹象。

山上本来就凉,再加上下了一天的雨,帐篷里潮气很重,她们一群人准备的行李也并不是很充分,白天凑合一下还勉强能过,可是到了晚上完全不行。

说到底,他们毕竟还是一群身娇体弱的omega,阴雨连绵下在山上帐篷里过一夜,第二天指不定都能虚弱成什么样。

最后还是一个竞选班长落选的男生当机立断,提出来带着同学们去山顶上的农家院住一晚上,雨天湿滑,他们这个时候就下山实在危险。

大家很快同意了这个意见,齐刷刷地开始整理行囊,趁着雨小的时候奔进了农家院。

农家院里不是大床就是标间,同学们热热闹闹的组着房间,有拼标间的,也有两人睡一间大床的,他们十几个人一下子就把客房订满了,拼拼凑凑最后才没漏掉人让谁没地方住,甚至还空出来了一个大床房。

景依其实不太能接受和别人共用一张床,本想挑个标间住一晚上,现在得知空出来了一个大床房,她立马要下了。

众人聚在一起吃了晚饭,天都黑的彻底了才四散而去,景依拿着钥匙回了自己房间,这才想起来今天晚上搬到农家院住的事还没和向岑报备呢。

她找着手机想给向岑拨个电话,环顾房间一圈,手机没找到,先是感觉到了这房间设施简陋,柜架上连瓶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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