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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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说着忽然感觉有点累为了方便说话,他上半身是面对着段含的,两条腿却并排着挂在外面,整个人像是一条被拧开的麻花,坐一会儿还好,时间长了腰就受不了。

江淼不得不把自己要说的话暂时存在喉管里,抬起腿正打算从段含身上下来,然而段含在一旁看着,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会错了意,忽然往后坐了坐,捞起江淼的一条腿,曲着从他们俩胸前的缝隙走过一圈,一左一右匀称地挂在了两边。

摆完,段含还看了他一眼,询问:舒服了吗?

江淼:

这姿势,他妈的,好像骑.乘啊。

韧带不错。

段含还简短地评价了这么一句。

江淼:

段含毫无察觉一般,微调出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搂着他,问,你刚才想说什么?我好像没和你说过我的结婚对象是谁?

这种容易擦.枪.走火的走位,别说保持冷静谈笑风生了,大脑不烧断点都是好的,更别提续上之前的话题。

江淼他支支吾吾地别扭了半天,才憋出几句,这还用你说?我一猜就猜到了。

段含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总之,总之,江淼总之了大半晌,总之道,强扭的瓜不甜,老话总是没错的。

商业联姻罢了。段含的笑忽然淡了淡,我不用他甜,只要是个瓜就好。

这话说的,江淼顿时一噎。

你呢?

段含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

?江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啥?

你呢,段含扩写成两句,如果是你,会怎么选?

那当然是选甜瓜。江淼耸了耸肩,我一不缺钱,二不缺貌,只是缺一心上人罢了。

段含默了默,半响后才笑笑,这么看来,我不是你的甜瓜了。

也不是这么说。

江淼下意识想反驳,可是要是说出口,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不是甜瓜,却也不是强扭的瓜。

那到底是什么?

段含忽然又叹了口气,该走了。

不知为什么,语气里带着几分的遗憾。

啊江淼的思绪还沉浸在上一个问题里,我的车就在外面,现在就走吗?

段含摇了摇头,不用了,有人会来接我的。

那我给

江淼忽然顿住,抬眼。

我未婚妻。段含靠在靠背上,微抬下巴望着他,今天徐女士刚给我刚定下来的婚事。

他的目光很淡,好像是一剂针筒,瞬间就把所有的情绪抽离得干干净净。

吵闹的人群中,江淼听见他好像浅浅地笑了一下,在自己耳边问,你要看看她吗?

江淼现在觉得,段含真是个渣男。

真他妈是个举世大渣男。

作者有话要说:段含:男人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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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禁盗)

我未婚妻就要来了。

段含说着, 目光忽然迅速落到门口处一飘而过。

江淼下意识地扭头跟着他望过去, 只看见人头攒动的人群, 再回头时, 段含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缓缓道,你要看看么?

江淼的嘴角也扯了一下, 看什么看?你这嘴可真是,随便一扯就能变出个活人来?你以为我会被你骗到吗?

段含不是这样的人。

就在今天上午的时候,他还说小心那些纨绔,照顾好自己。

除非是那种惊天绝地大海王,一般人也做不到上午还对暗恋对象深情款款, 晚上就已经和订婚情人彻夜买醉吧?

尤其这种事发生在段含身上,江淼一百万个不相信。

可是段含还是说了,你以为我在骗你吗?

他慢慢地举起桌边的玻璃杯, 在光怪陆离的灯光下玻璃折射出异常漂亮的光泽, 杯中的酒浅浅地留了个底,是小麦一般淡金般的光泽。

刚才给我发了个消息说快到了,你应该很快就可以看见她。

段含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一分钟。

江淼:什么?

我说,你犹豫的时间还有一分钟。

段含晃了晃玻璃酒杯, 浅浅的液体散出流光般的颜色,他微抬下巴,下颌线的线条格外干脆利落。

怎么样,这一分钟, 你敢不敢赌?

他说罢,微微一笑,捏着那个还没他巴掌大的酒杯,将剩余的残汁一饮而尽。

江淼知道他说的是赌是什么。

段含是在逼他。

他低头,因为被卡在桌子和段含双腿之间无法动弹,他的脊柱微微弯起,这个角度刚好能把段含饮酒的举动尽收眼底。

今晚的段含,好像不是那个段含了。

以前的段含可靠、值得信任,像是一座永远不会倒的背,你可以随时随地地倒下,因为他永远都会接住你;可是今天的段含

和以前江淼认识的段含完全不一样。

难道一个人喝了酒,说出的话、每一个字都会带着酒精的味道吗?否则他的血管怎么有一种,像是要沸腾起来的感觉。

咕嘟咕嘟。

变成滚烫的血液,在狭窄的血管之中流通滚动,透过那一层薄薄的膈膜沾染上整块肌肉、一大片的皮肤。

他清晰地看到,段含放下了酒杯,他的嘴唇上沾着一层晶莹的液体,直到玻璃杯磕在玻璃桌上发出一声脆响,他的喉结依旧未曾滚动一下。

段含一只手臂扶在江淼腰上,另一只手松松地撑着自己的下巴,微抬眼皮、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像是挑逗,又像是在挑衅。

他好像已经未卜先知了结局,已经预料到眼前这个怂蛋退后的动作。

可是,你有没有搞清楚,到底是谁喜欢谁啊?

不是要赌吗?

先爱的人先输,到底是谁玩不起?

江淼心里头莫名堆起一股燥热的火,他不善地望着段含,忽然一掌揪住了段含的领带。

随着一道阴影落下,江淼弯下腰、干脆利落地坐在了他身上,偏头吻了过去。

皮肤隔着两道布料,严丝合缝,像是出生时从母亲怀中取出的连体婴。

这是江淼第一次亲人。

亲完他就后悔了,耳朵烧得飞起,眼睛也不知道看哪里,看脸尴尬,看别的人好像更尴尬,可是段含也睁着眼睛,他要是这会儿把眼睛闭成河蚌,那不是太丢脸了。

不行,嘴唇碰一下是过家家吗?

得升个级。

江淼一度觉得大脑里的电路是不是烧坏了,不然他怎么躺在段含怀里时像是没了骨头,还在呼吸的空隙中含糊说,你张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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