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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嗯,啊哈”
进入她的时候,那样的湿热与紧致是萧清时从未感受过的,她用力地抓住他的肩膀,在那上面留下了刺目的指
痕。
quot;痛……”轻细的嘤宁像是哭泣,又仿佛欢愉的呻吟。
想到此处,萧清时看向自己的衣袍。
绯红色的袍角上染着几抹深痕,是血迹干涸后的模样。一开始他并未除下外袍,这难道是…….可她不是寡妇吗?
心中涌起些许疑惑,又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捡起外袍披上,萧清时站起身,窗外,夜已深了。
……
“殿下,唉哟我的好殿下,您这是上哪去了。席上四处找不着您,万岁可急坏了。”
“大哥呢,带我去见他。”
“是。”
陈洪躬下腰,这位司礼监秉笔太监,在朝臣们面前向来骄横的大雕珰此时却殷勤备至。脸上堆着小心翼翼的
笑,走到殿外,守门的小宦官还开口,已是抢先打起帘子,扬声道:
“万岁爷,长公主殿下来了。”
话音方落,殿内跪了一地。
皇帝在场时,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受跪礼,但越国长公主是个例外。
听到通传声,案几后的孩童放下手中的奏本。他一身窄袖黄袍,身量未足,眉眼稚嫩,但已颇有上位者的气
势。
正是当今圣上,孟然的同胞亲弟孟谨。
“阿姐,你究竟去哪了,可教我好找。”
“咳,”闻言,孟然顿时心虚,“醉了,随便寻了个偏殿歪歪。”
腿心里还残留着欢爱后的饱胀,酒意最浓的时候不觉得,此时她才觉浑身酸痛,四肢好似被石磨碾过一般。
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和那人滚了床单呢……不仅如此,还就在宫中的大宴上,榻也未寻,直接在桌案上就……
那时的荒唐画面闪过眼前,男人染着酒意的鼻息在颈侧缭绕着,熟悉的俊容,还有右眼下那颗熟悉的泪痣。
又一个“周子羡”。
梦境世界的时间过去了好几年,从一开始的茫然无措,到现在,孟然已经对自己的公主身份很习惯了。
她是这天下最高贵也最有权势的几人之一,不仅敕封越国长公主,还因为皇帝年纪幼小,在先帝临终前被钦命
为辅政大臣。
这样的尊荣无匹,依旧有教她烦心之事,那便是刚刚才在偏殿里和她有了肌肤之亲的“周子羡。”
大楚另一个权倾朝野之人,首辅萧清时。
“既然如此,阿姐便早些回府歇息罢。”见她脚步似有虚浮,小皇帝孟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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