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攀/师傅,您还在吗 第91节(2 / 2)
许昭然就头疼死了,暗道果然不是所有大家族的女性都如自己两人一样聪明睿智,多的是脑子不拎清胡搅蛮缠的。
前有蒋蒙蒙前车之鉴,自家这边小辈的算是安生了,可别人家里的也有傻逼呢。
别说奚凉跟席谨言没什么,就算有什么也是婚前的事,她哪来的力场掰扯这些?
谁家还没个过去了。
蒋域都气坏了,直接让王绪珠滚!
王绪珠瞪了瞪蒋域,又看向老刀。
大概王绪珠的眼神太明显了,其他人有不好的预感,但老刀不带怕的,冷冷道:“只有愚蠢的女人才把男人看得比天高,大姐你还真误会了,从来只有我家凉凉挑男人的份,你想往外送,还得看我家凉凉要不要,她缺男人吗?”
骂完,他瞧着王绪珠错愕后黑脸以及其他人懵逼的脸色,大概没想到他有胆子这么骂王绪珠。
他可不管。
“还有,别阴阳怪气威胁人,我老刀是屎坑里爬出来还能扒着饭吃填饱肚子的,什么苦没吃过,大不了从头再来,但你们这样的体面人可不一样,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看到底谁惜命。”
“反正我没亲人了,就一个兄弟,谁骂她就是要杀我。”
他怒了,骂完王绪珠就看到席谨言匆匆来了,他意识到这人是那个什么席谨言,顿时呵呵冷笑,“难怪奚凉都不带提起你的,看来不聪明,脑子也不好,什么眼光!”
他是真虎啊,一腔热忱,也无所畏惧,连着席谨言一起厌憎了,根本不怕以后付出什么代价,骂完就走人了。
刚要下去,看见有人上来。
许山。
这人慢吞吞走上来。
匆匆赶到的席谨言刚刚已经听到老刀的骂声了,已然知道这个愚蠢的联姻妻子又发癫了,他就不明白了,但他觉得还可以处理....直到他看到许山。
步子猛然顿住,许山上来后,后面是一个女郎。
大热天的,穿着清凉,就一红色简单吊带裙,懒懒散散的,高跟鞋踩着阶梯上了地面,看到老刀后就拉下墨镜,看了他们这一眼,虽然没怎么听到声音,但她多少也猜到了这样的闹剧是因为什么。
众人的目光基本被她吸引了。
风情万种,不外如是。
许山目光扫过,察觉到席夜曼直勾勾盯着自己,他看了一眼,收回,问奚凉:“本来你还不想来的,现在幸好来了吧。”
奚凉看了尴尬的席谨言兄妹一眼,又看向王绪珠,后者本来看人越来越多,尤其是蒋家那边的人本来在忙着龙舟的事,没怎么关注这边,观众席这边又宽敞,一时不明情况,不过这里毕竟是他们的主场,自己这样算是挑主人的面子,等知道了,那边肯定会找责任。
她骤然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可能把局面搞坏。
可看到奚凉后,心惊之下,又看到席谨言的神态,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开口。
席谨言淡淡几句:“我娶妻是为联姻,为家族,为前途,我能做到相敬如宾,礼敬以待,给你尊荣跟利益,绝不辜负,但不会给自己找祖奶奶到处惹祸。”
“结婚前说得好好的,我未曾毁约,也没有跟任何女人有过牵扯,你非要得寸进尺,自我臆想,自以为是,那就太没有协议精神了。”
“王小姐要是实在看不上我,我不介意离婚,你要是不想离婚,又不想改变自己的身份定位,那我也不介意在外面找个女人给我生个孩子。”
“这艘船,我没逼着你跟你家上。”
他是真的生气了,当众给了王绪珠难堪,而且招手喊来保镖,要让人把王绪珠带走了。
“回王家。”
“要么道歉。”
席谨言如此冷酷,耐心被炸掉似的,席夜曼都愣了下,而王绪珠吓傻了。
老刀有点蒙....奚凉则是平静对席谨言说:“一开始就选这种好处理的,算是席同学你跟王家的默契吗?”
席谨言愣了下,反而笑出来:“又让奚同学你看出来了?”
奚凉:“可能卑劣的人看的角度一致吧。”
“虽然美丽但实在愚蠢,因为愚蠢,所以闹不出大事,且生于奢靡之地,从小娇生惯养,对财富有攀附寄生的本质,却没有驾驭的能力,简单说来,就是容易掌控。”
“先放纵其本性,拿捏其错处,再高高吊起来,纯粹作为维系两个利益团体的纽带,她离不开这种滋养,也只能作为纽带存在。”
“如果她足够乖,就会安享富贵百年,如果不够,就会被你们舍弃。”
她早就不是看这些贵人们如视天人的草芥了,越强大,却看穿这些人虚张声势下的肮脏跟虚弱。
但王家也算是精挑细选过的,席谨言的条件实在好,本质也不算污糟,而感情从来不是豪门的必需条件,协议精神才是稀缺品。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别说一个空有名声没有底气的联姻媒介,就是王绪珠的爸爸来了,也是谈判桌上的生意对象。
她又不欠人,有什么可怕的,而且她素来记仇,就是给了王绪珠难堪又怎么样?
这里人不多,但在场的都不蠢。
席谨言挑眉,看向吓傻了的王绪珠,温柔道:“听懂了?我这么卑劣的人也只配跟你这样的在一起白头到老,像对面跟我一样恶毒又强大的女士,她就瞧不上我这样的,知道为什么你身边那么多人说三道四撺掇你闹事吗?他们是在嫉妒你,巴不得你闹大了跟我一拍两散,王家可没分你多少股份,你只有在我身边才能利益最大化,才是席夫人,要么图面子,就这么稀里糊涂过一辈子,要么图你想要的真爱,我放你自由。”
他自己都付出了代价,凭什么这个联姻对象就得应有尽有,大家都是在卖,拿到想要的就差不多了,往后余生凭人品过日子。
感情得不到的快乐,总有财富跟权利是能满足空缺的。
“现在,你怎么想的?”
王绪珠来回看看温润如玉的席谨言,再看微笑着如邪恶狐狸精的席凉,再多的怒火也因为有限的脑子跟其他人的表情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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