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拍脑袋结婚 第24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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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向来实用主义的践行者,竟说出这样悲观的言论。

这些话他不适合放在公司里说,也不是为了向老唐输出什么观点,只是相信这种起死回生的孤独感老唐比别人应该感触更深刻。

老唐说:“虽然我不是从公司创业起的老员工,纵观前些年的发展,离不开公司重业务、重运营的核心策略。一片丹心铺在拓展版图上,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业务起来的快速迅猛。可这两年为什么发展慢了,没有底气了?”

只靠自身累积的增长,爬坡阶段一过,天花板也是显而易见的。

“看看国内做大做强的连锁酒店,我们的规模为什么上不去,我认为重业务没错,资本运作也不能轻视。业务和资本是两条线,相辅相成,我们在资本方面的动作太保守了。”

今年才意识到融资能力这块竟然是白纸一张,资金链要断、使劲挣扎,唯一成功的资本交易— —只有席父人道主义的输血支持!

而投资方面,除了建楼建酒店,同业并购考虑过吗,上下游配套做过吗?更是几近空白。

一提起烽火,都知道公司基本面不差,酒店管理上业内数得上的优良,过去的几年再想复制下去,无论受内力还是外力影响,都是不可能的事了。

老唐走后,席烽一个人在咖啡馆又待了许久。

室内禁止吸烟,他连灌了两杯冰美式,等烟瘾的劲儿过去,在店里打烊之前回了家。

临近半夜,家里除了防盗门关着,其他的房门全部洞开。席烽在书房里找到慕黎黎,已经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大部分宅在家的时间里,慕黎黎喜欢钻在小房间,不知道鼓捣什么,每每席烽晚归看她的房门下面还透出窄窄一条光影。

书房的空调温度打得不高,待一会儿不觉得,睡在里面的话还是会凉的。

慕黎黎的脑袋枕在一条胳膊上,席烽把压在她手腕下的手机挪开,又把她右脸上沾着的白纸拿开,还好一片干燥,没有口水的痕迹。

半张桌子被她的书稿填满了,席烽不着痕迹的扫过两眼,却被书稿的内容吸引住了。

密密匝匝的数据和文字,隔几行的圈圈点点,签字笔在字里行间写下的小字标注… …是一份关于烽火的研究报告。

第二十五章 你相信天意吗

席烽站到双腿微微发僵,才把报告放下。

看得出文字上的功底,起码和财务部那些充斥着数字和表格的文件相去甚远,真材实料很足。

再看写出这份报告的人,此刻清丽素净的脸被胳膊挤得瘪瘪的,微张着嘴,鼻息悠长,睡得和小猪一样香甜。

她身上穿的睡衣是一件白色的半袖长裙,松软的款式,长发披散在背后更衬得她身量娇小单薄。席烽环视书房想找个毯子或是披肩,任她睡在这里不着凉才怪。

屋里的遥控器不知被她塞哪去了,放东西没个规矩,桌面又凌乱,席烽只用了一秒钟,就放弃了寻找的打算。

卧室里开着一盏落地的台灯,床头梳妆台上放着几本书,估计是她的睡前读物。

席烽把人蹑手蹑脚地抱进来,再瘦小的姑娘也不会身轻如燕,尤其她睡得死,他还要小心地用肩膀拢着她,防止脑袋掉下去。

这事他本不该插手的。所以席烽的动作很轻,弯腰单膝跪上床,却碰到了个难题。

慕黎黎的床头小山似的,东一个枕头,西一个抱枕,还有好几个半人高的玩偶公仔。幼稚不幼稚,多大了还沉迷这些东西。席烽一想起她确实小他足足七岁,心里就是一叹。

床上尽是鼓鼓囊囊的东西,人都没地方搁。席烽托起她放在床尾,几下腾开地方,再躬着腰把人挪过来。

屁股才沾上被单,怀里的人眼睫一动,忽然醒了。

触目所及,两人都吓了一跳。席烽臂力一抖,一下泄了劲,和正扭动的慕黎黎摔成一团。

他怕压着她,忙乱中支起手掌撑住床单,仍结结实实的扑在了她胸前。软塌塌的触感,不用想也知道那起伏的地方是什么。

慕黎黎刚从我是谁、我在哪的迷茫中清醒过来,胸腔被狠狠挤压了一下,号呼出声。

“你,你,你抱我干吗?”兴师问罪的口气。

“你说干吗。”席烽凉凉道,“好心帮你。”

慕黎黎忙低头看自己的衣装,还好在家她一直裹得严实。她抓了抓衣领,又扯了扯裙摆遮住光溜溜的小腿,谁知道他是不是趁人不备吃豆腐。

“正人君子不兴搞背后偷袭那一套,你……”慕黎黎词穷地说,“能不能检点一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席烽早知道就不费那个劲了,“偷袭什么,人都是我的人。”

“谁是你的人… … ”慕黎黎低声反驳,抬眼瞄了瞄他满是讥诮的脸色,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好像太危险了。

她拽了个枕头挡在身前:“你刚回来?谈到这么晚啊,早点回去歇着吧。”

话语和软下来,动作却防狼似的防备他,席烽焉有看不出来之理。

“我还不检点?”多少天才抱她一回,偷偷摸摸的生怕她发现。看来这阵子他一忙,更“闲”得她无法无天了。

“我看我是对你太心慈手软了。天天和尚似的守着清规戒律,竟然让你连一点自觉也没有了。”

席烽刚撤下床的膝盖重新压上去,床沿下陷。他的眼睛他盯着她,手却声东击西地从下方抓住枕头一角,“咻”的扯开丢在一边。

这时害怕也为时已晚,慕黎黎推他,他却像一堵墙似的根本推不动。反被他拧住双手,腾地扣在头顶之上。

上身不由挺得更高耸,席烽垂眼看了一瞬,慕黎黎脸热得撇开了脸。

夏天的睡衣说厚也厚不到哪去。落地灯的光线拢在头顶这一片,里衣的颜色偏深,再加上布料的形状,大致都暧昧地落入了他眼里。

“你别流氓… … ”

不能白担了这虚名,席烽另一手从她腋窝下方穿过,扶住她的后颈,直接吻在她的嘴上。

重重地搅进去,秋风扫落叶似的残酷,然后贴上她的,寸步不离的肆意绕着圈勾缠。慕黎黎一疼之下节节败退,牛皮糖似的东躲西藏,却怎么也甩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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